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
“什么私事？”他追问。

“纪露露！”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。

祁雪纯的声音又响起：“助理，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，我的没电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，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听得直冒火，“他看到了谁，难道是袁子欣？”
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
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他无语的撇嘴，“你好歹受过训练，怎么被她推倒了！”

她真转身就走，不再理他。

祁雪纯不但不害怕，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。

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俊风挂断电话，冲助理耳语几句，助理即快步离去。

“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？”白唐接着问。

司俊风马上接话：“这是我想的办法，跟她没关系。”